青苍雪

千里婵娟清且慢,
可渡舟来过莱州。
也曾念良人,
做二三别离。
不欲泣下沾襟。
不做君子。

幻视。

我眼前有三个人,一个轻佻又沉重,一个强忍着暴躁,一个无言感受。 一个理我,一个面对着背对着他的很多人,一个同我平行,连着我们的线正好相对。怎么说,俗气的情感也好,说的天花乱坠也好。

我笑的很狼狈,没有人看,我就是觉得自己狼狈。
我也无可诉说之人。
我不想笑。

那种非常生冷隔着的诱惑,那种濒临死亡面前的窒息感混合酸楚中诡异的满足,仇恨。

眼睛里面怎么那么空洞,单单是瞎了吗?
听到祝福声了吗?那对荒芜是免疫的。已经没有锋芒了。

赐予灵魂别致的气息,面容也是神的馈赠,玩具自视甚高,自认为自己是什么窈窕淑人,又自冠以雅安的称号,认为原罪不是觉悟,幻想出一个离你最近的神,作为神使也是变相满足,听说疯子说话喜欢押韵,是否过于糜烂了,惴惴不安了呢。
血液和岩浆似乎流淌不到那个位置,触手冰凉,幽暗干涩。

孑孓也有星可披,大抵是那种凡人爱的心情。既有喜悦欣然,也会有冷淡颓然罢。常常想要因为空茫想表现的歇斯底里,却不知从何而起。心脏和体温时常无法被控制,道具般的眼泪经常出现,戏里戏外都是泪点。女人,释然一些。偷渡的味道很棒,忍不住揭开创伤也很棒。真的眼泪很少流,一般流不出什么眼泪,都被风吹走了,吹没了。
可能两天就流光了半生的眼泪,剩下的眼泪绘这浮世尔虞我诈,足矣。

圣洁的不是雪山,是山石被雪掩盖,冰川侵蚀脏污的,不能孕育生命的泥土,没有朝圣者的灵魂双膝都跪出血来。
眼泪里都是失望的分泌物,除了哭肿眼睛毫无意义,微凉的空气侵入灼灼世间万物,痛苦的死而复生的一天又开始出现。现在温度是冷嘲热讽,埋进泥土的尸体怕脏了雪山,无处安置。

那个世界去我很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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